这是2024年的最后一个小时,我独自在杜塞尔多夫的一段莱茵河岸散步。我想起十多年前在上海度过的元旦和春节。当时上海还没有禁放烟花爆竹,大家比赛着燃放,整个城市都好像要被炸毁似的。但是,人们感觉到的并不是害怕,而是对未来的希望——好像每一声爆竹都能炸走一个霉运,炸来一堆钱财,自然是越响越好。